病宠成瘾 第205节（第3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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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是只是听着，一言不发。
林灿话语一转，学着她母亲的醉话：“叶宗信当年还是不够狠，比不上狼狈为奸的那两个人。”
柳是猛地停住了脚步，回头看向林灿，脸色转瞬就刷白：“她还说了什么？”
“你是不是太紧张了？”眸光近乎逼视，她盯着他，“像欲盖弥彰。”
柳是转头就走。
“我是你父亲。”
“如果可以，我宁愿不是。”
隐隐听到了两句，不是太真切，林灿正要过去，便见柳是走过来，大概是刚刚争吵得厉害，他眼睛都有些红。
柳是与他父亲，每次见面，都少不了一番争锋相对。
他径直走开，好像没有看见林灿一般。
林灿喊住他：“柳是。”顿了许久，她走到柳是面前，正视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字问道，“那两个人，除了苏凤于，还有谁？”
他回视她的眼：“我不知道。”几乎脱口而出，柳是回答得太快了。
他啊，还在欲盖弥彰。
“你在撒谎！”
他突然沉默，墨染的眸，沉沉浮浮的光影乱得一塌糊涂，就那样直直看着林灿的眼。
“柳是。”
柳是停下，林灿追上去，问他：“要不要去喝几杯？”
他没有回答，敛着的眸，深邃而望不见一点情绪。林灿走在他旁边：“酒可是个好东西，能轻易叫人缴械投降。”
柳是还是没什么反应，思绪很重，眉头拧得紧紧的。
林灿却笑笑，好似不在意地玩笑：“我不骗你，你看你后母，嘴巴那么严的一个人，平时就知道装深沉睿智，刚刚才几杯下肚，就拉着我开始胡言乱语口无遮拦了，你猜她刚才对我说了什么？”